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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县令陆晨阳陆雪吟结局+番外小说

佟富贵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陆晨阳坐了下来,便关切地问首领:“首领看着一表人才,仪表堂堂,不知如何称呼啊?”首领连忙说道:“小人祖兴为,大人不嫌弃叫小人大为就行。”陆晨阳眼神闪了闪,祖兴为啊,原来是沈家人。沈家就是王忠所说的,岭南的商道都掌握在沈家人的手中。沈家在岭南经商,几乎垄断了整个商道。而祖兴为就是沈家扶持出来的一大山匪,占据着岭南三大山峰之一的仙女山。因为有祖兴为,所有与沈家人做对的商贩只要路过仙女山就要被打劫。以沈家人的权势来看,根本不会把他这个小县令放在眼里才是,为何要如此大费周章的做这个局呢?陆晨阳眼神闪了闪,他笑着说道:“大为这是谦虚了,看你能管理这么大的山寨,也是一员虎将,若是投身入伍,上阵杀敌,定能建功立业。”顿了顿,他郑重道:“我现在不敢...

主角:陆晨阳陆雪吟   更新:2024-12-31 14: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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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晨阳陆雪吟的其他类型小说《女县令陆晨阳陆雪吟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佟富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晨阳坐了下来,便关切地问首领:“首领看着一表人才,仪表堂堂,不知如何称呼啊?”首领连忙说道:“小人祖兴为,大人不嫌弃叫小人大为就行。”陆晨阳眼神闪了闪,祖兴为啊,原来是沈家人。沈家就是王忠所说的,岭南的商道都掌握在沈家人的手中。沈家在岭南经商,几乎垄断了整个商道。而祖兴为就是沈家扶持出来的一大山匪,占据着岭南三大山峰之一的仙女山。因为有祖兴为,所有与沈家人做对的商贩只要路过仙女山就要被打劫。以沈家人的权势来看,根本不会把他这个小县令放在眼里才是,为何要如此大费周章的做这个局呢?陆晨阳眼神闪了闪,他笑着说道:“大为这是谦虚了,看你能管理这么大的山寨,也是一员虎将,若是投身入伍,上阵杀敌,定能建功立业。”顿了顿,他郑重道:“我现在不敢...

《女县令陆晨阳陆雪吟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陆晨阳坐了下来,便关切地问首领:“首领看着一表人才,仪表堂堂,不知如何称呼啊?”
首领连忙说道:“小人祖兴为,大人不嫌弃叫小人大为就行。”
陆晨阳眼神闪了闪,祖兴为啊,原来是沈家人。
沈家就是王忠所说的,岭南的商道都掌握在沈家人的手中。沈家在岭南经商,几乎垄断了整个商道。而祖兴为就是沈家扶持出来的一大山匪,占据着岭南三大山峰之一的仙女山。
因为有祖兴为,所有与沈家人做对的商贩只要路过仙女山就要被打劫。以沈家人的权势来看,根本不会把他这个小县令放在眼里才是,为何要如此大费周章的做这个局呢?
陆晨阳眼神闪了闪,他笑着说道:“大为这是谦虚了,看你能管理这么大的山寨,也是一员虎将,若是投身入伍,上阵杀敌,定能建功立业。”顿了顿,他郑重道:“我现在不敢许诺你什么,但我既然来了岭南,定是要有一番作为。若是日后我能让如同你们这样的普通人不再受苦,大为可愿下山招安?”
祖兴为:“......”他愿意还是不愿意啊?
祖兴为哈哈大笑:“承蒙大人看得起,若是日后大人需要,在下定尽犬马之劳。”
陆晨阳立刻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兄弟!”
燕行眼睁睁地看着陆晨阳三言两语地就跟祖兴为拉近关系,这会都要结拜了,心中不禁十分佩服,然后又有点不满。
陆晨阳怎么没说过要跟他结拜?
“既然是误会,那我是不是能下山了?”陆晨阳问道:“我还要尽快进城去县衙上任。”
祖兴为一噎,“是,大人可以下山了。”
陆晨阳还道:“大为乃人中之龙,做一小小山匪实在是屈才了。若是有心,可带着兄弟下山寻我,我定会给大为安排另外一份锦绣前程。”
祖兴为立刻站起身:“大人,时间不早了,还是早点下山吧。”
陆晨阳一脸遗憾。
祖兴为连忙让人把其他人都带出来,还安排了人送他们下山。这山上下了雪,不太好走,还特意替他们在前面探路。
这山匪善良的让陆晨阳都感动了。
陆晨阳在山底下与他们告别:“诸位留步,就不劳烦各位送了,接下来的路已经认识了,我们自己走吧。”
让人看到他堂堂一个县令跟一群山匪混在一起,这算怎么回事?
下山之后的路总算是好走一点,不过路上也看到有打斗的痕迹和血迹。
陆晨阳揉了揉脸,这就是他要治理的地方。
一行人走到城门口,城门居然都没有士兵守门,来往的人随便进。
陆晨阳就看着有个壮汉,身上带着一柄大刀,一身是血地进了城。
壮汉见陆晨阳看过来,凶神恶煞怒视他:“看什么看?再看弄死你!”
陆晨阳连忙转开目光,怂的不行。
不愧是大乾有名的三不管地带,出门随便碰见个人都有可能是在逃犯。
陆晨阳走在街上,看到有个老人在卖蘑菇,便上前问道:“老人家,县衙怎么走啊?”
老人眼睛一转,“你买蘑菇吗?”
陆晨阳:“......买!”
老人立刻抓了一把:“一百个铜板。”
陆晨阳盯着那一把蘑菇,沉默半天,“老伯,您看我像有钱人吗?”
老人一脸不屑地看着他:“没有钱上什么街!”
陆晨阳脾气再好此时也忍不住怒了,“我不买了!”
他转头就走,不小心和一个迎面走来的小孩子撞个满怀,小孩子看了陆晨阳一眼,转身就跑。
陆晨阳也没在意,愤愤不平地回来:“世风日下!”
“好地方也轮不到你来了。”燕行说道。
刚到了岩泉县,陆晨阳忧心忡忡,遍地山匪,商匪勾结,百姓不受教化。
燕行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心安慰他:“现在有一个县城‘人之初,性本恶’的百姓等着你教化了,陆大人,你任重道远啊。”
陆晨阳肩膀都耷拉下来了,他没精打采地说道:“先到县衙再说。”
他这个县令得先上任啊。
最后还是汪达拿着刀拦住了一个百姓,这才问了路。
可是当他们按着村民指的方向走去,最后到了一家妓院,众人都沉默下来。
没花钱得来的消息就是不可靠。

小男孩怔了一下,大叫道:“你们打我,你们都是坏人,你们都是一伙的。”
招喜望着他的眼神透着冷芒,“你敢这么闹,无非就是知道,我家大人是好人,他把你救回来,给你睡温暖的房间。你认准了,我家大人心软,不会真的伤害你,所以你就得寸进尺,甚至不惜辱骂诬陷他。有本事,你去跟打你的人叫唤,只敢欺负对你好的人。你这种人,就是欠教训。”
小男孩脸色通红,这次不敢说话了。他没见过这样的人,以他复杂的人生经历,也没有碰到过这样的人,所以他以往的经验都没有用处,他不知道该怎么对付他们。
陆晨阳温声问道:“怎么样?你愿不愿意跟我好好聊聊,”他意味深长:“你为什么会从东夷山出来?”
昨天的那片雨林被统称为东夷山,虽然没有守卫,但是汉人和东夷人楚河汉界,基本上双方是不会进入对方的地盘的(东夷人每次出来都是掠夺)。但是汉人不会贸然进去,因为雨林气候、地形复杂,还有许多蛇虫毒物,汉人进去跟找死一样。
但是这个小男孩却不一样,他昨天明显是从东夷山深处跑出来的。一个这么小的孩子,能从东夷山里出来,已经是本事了。
小男孩满脸的纠结。
陆晨阳又道:“我知道你可能遇到过很多坏人,不过我想我并没有伤害过你,反而一直在帮你。你可以试着跟我说说,万一我能帮你救你娘呢?我是岭南新来的县令。”
小男孩听到县令两个字,眼睛亮了一下。
“是......是科举考试当的县令吗?”小男孩小声问道。
陆晨阳笑了:“当然了,我可是六元及第考上的!”可骄傲了呢!
小男孩不解:“什么是六元及第?”
燕行不给面子地笑了出来。
真的,小男孩但凡读过一天的书都不能不知道什么是六元及第。
最后陆晨阳详细的给小家伙解释了自己有多厉害,成功收获了小男孩羡慕崇拜的目光才满意。
小男孩对读书人似乎有一种盲目崇拜的情绪,他说:“我娘说,读书人都是很厉害、很好很好的人。本来......她也是想要送我去读书的。”
陆晨阳摸了摸他的头,小男孩才说出了自己的身世。
他叫长京,不知道姓什么,他娘是被东夷人强进东夷山的,所以他不知道自己的爹是谁。
他娘有几分姿色,所以活了下来,后来又有了他。东夷人敬畏生命,对于孕育了生命的女人,哪怕是汉人,也会留她一条性命。于是他娘成了东夷人的一个奴隶,他从小就在打骂中长大。
他一半东夷人血脉一半汉人血脉,但他的相貌随了母亲,没有东夷人的特点。所以他长大之后就被东夷人派出去在汉人中打探情报。
他母亲因为常年劳作,身体不好,他会开始偷东西也是想偷偷的买药给母亲。
这次他会跑出来,是因为他发现他娘惹怒了一个贵族,被打了一顿,他想要救母亲,结果被人发现了,这才偷跑出来。

山中天黑的快,吃过晚饭,陆晨阳就让人灭了烛火,不过刺客还是来了。
黑色的夜行衣在林间穿行,根本看不到任何身影。
一个刺客不察,不小心踩到了绳子,直接被挂到了树上,发出了一声尖叫。
几乎是瞬间,埋伏在树上的弓箭手立刻往发出声音的方向放箭,很快就传来了几声闷响,他们射中了人。
刺客也察觉到了,他们立刻点燃火把照明,陆晨阳也看到了这次的刺客。
这一次刺客来势汹汹,人数多了足足一倍不止。
镖师们立刻上去迎战,而朝廷的士兵们却明显的往后躲避。
陆晨阳大声说道:“保护犯人!丢了人犯,谁都跑不掉!”
护卫们一想,也只好加入战斗。
突然,一个黑衣人直接冲着囚车而来,陆晨阳看到和招喜一起推开囚车。黑衣人眯起眼,杀意顿起,然后提剑向陆晨阳冲了过去。
陆晨阳弯腰躲开,躲避的时候还不小心摔倒在地,她还打了个滚儿,一身的狼狈。
可是,刺客却并没有伤到他分毫。
囚车里的燕行看到,眼神一闪,这个陆晨阳看着可不像个文弱书生啊。
眼看着刺客就要追上陆晨阳了,招喜眼疾手快地把牢车的门打开了,塞给了燕行一把刀。
“世子爷,你是最厉害的,打死他们!”小丫鬟语气昂扬地说道。
燕行来不及多想,就已经冲了出去。
身后的小丫鬟还在大喊:“世子爷,你可别跑啊,我手里可有你的玉佩!”
燕行听到,那日赵清晖还给他的,他身形微微一顿,并没有回头。
陆晨阳倒在地上,刺客马上就要刺中他,陆晨阳的手放在了袖子上,然后......燕行的刀便挡在了陆晨阳的面前。
燕行一出来,刺客们目标明确,立刻向着燕行冲了过去。
燕行大喝了一声:“谭峰,率领五人守住西北方向,方久率领十一人守在后面,弓箭手掩护!”
被他点到名字的人下意识的按照他的命令行动,谭峰是领队,方久是他的副手,两个人在镖局中很有威望,很快就组织人手按照他的指示去做。
有了燕行的指挥,局势很快就逆转。
半个时辰之后,刺客不敌,渐渐退走。
燕行喊道:“穷寇莫追。”
这场苦战,他们也受伤不少。
陆晨阳带着招喜开始清点伤兵的人数了,招喜跑过来禀告:“我们带来的人重伤四人,轻伤十三人,官兵伤了二十四个,无法移动的一共有十六个。”顿了顿,她说出了陆晨阳最重视的:“刺客全部自尽,没有活口。”
陆晨阳并不意外,他点了点头,说道:“先救人吧。”
招喜应了一声,两人分头就开始救治伤员。
陆晨阳低着头给一个官兵包扎伤口,动作很是熟稔。
燕行有些诧异:“陆大人还会医术?”
“略懂。”陆晨阳头也不抬:“我外公是开医馆的。”
燕行若有所思。
陆晨阳手上的动作不慢,还使唤他:“世子爷帮个忙,帮我按住他。”
这个护卫断了腿,以一种奇异的姿势躺在地上,陆晨阳要给他正骨。
燕行帮忙按住了人,陆晨阳立刻就动了手,一声哀嚎声响彻了整个山间。
燕行不由得抖了抖。
陆晨阳面不改色地松开手:“没事了,休息一晚上就好了。”然后去看下一个。
招喜的动作不慢,甚至比陆晨阳还要麻利,针灸的手稳准狠,毫不迟疑,一会的功夫就已经帮好几个人包扎好了伤口。
看来陆晨阳身边的人也是卧虎藏龙啊,连个小丫鬟的医术都这么好,难怪敢单枪匹马的闯岭南。
其中受伤最中有三个人,都是朝廷的官兵,他们的失血过多,可是现在手里的药材已经用完了。
这些药材是陆晨阳带来的,之前官兵们还觉得陆晨阳一介书生贪生怕死,上任还带这么多药材,现在没人敢置喙了。因为这些药材大部分都用在了他们的身上。
陆晨阳带来的镖师们武功高强,就算受伤也没有伤的这么重的。
等所有人的伤口都处理好天色已经见亮了,药材不够用了,陆晨阳决定去采药。
燕行挑眉:“你还会采药?”
“略懂。”陆晨阳随口应了一句,然后转过头看向招喜:“招喜,你照顾着他们,看着世子爷,我去采药。”
燕行冷笑了一声,一个小丫鬟就想看住他?
陆晨阳中午才回来,带回来了不少的药材。等他回来的时候,发现留下的人已经做好了几个担架。
谭峰看了一眼燕行:“是燕世子让我们做的,说是方便上路。”
陆晨阳点了点头:“世子考虑的周到。”顿了顿,她道:“把伤者放上担架,我们准备出发了。”
这次朝廷派来的官兵小队长汪达此时有些尴尬地凑过来问道:“陆大人,那犯......呃,世子他......”小小声又问:“还上不上车?”
陆晨阳一巴掌拍在了汪达的头上:“上什么上,他有手有脚的还想坐车?让受伤的兄弟坐!”
汪达愣了一下,应了下来。
其实这一路上他们心里都不大看得上陆晨阳的,一介书生不说,还抠的要死,一毛不拔,根本不知道花钱打点他们,一个生涩蛋子。
但是,这几场刺杀下来,他们却是都改观了。陆晨阳带来的镖师各个身手不凡,在碰见危险的时候却从来没有不管他们,。
昨天受伤了不少人,有镖师也有官兵,但陆晨阳和他的小丫鬟却是一视同仁,先以受伤最重的先救治,没有分别对待。
这就足以让他们心折了。

乾元十七年春,京城城门处。
三个月前,镇国公在雁回关战败,两万大军全军覆没。镇国公被举报通敌叛国,举国震惊,乾元帝命镇国公回京调查。
半个月前,镇国公世子冲撞五皇子,将五皇子踹进河里,导致五皇子高烧昏迷。乾元帝震怒,下旨将燕行流放于岭南。
今日就是燕行出发去岭南的日子,在出发之前,左都御史之子赵清晖赶来送他。
赵清晖一副读书人斯文儒雅的模样,只是此时看着燕行的目光却带着几分轻蔑傲然。
“赵公子,赵公子,下官有失远迎,还请赎罪。”这次奉命押送燕行顺便去岭南上任的县令陆晨阳连忙跑了出来。
陆晨阳年纪不大,二十出头的样子,一脸的儒雅青涩。但他长得极好,眉目疏朗,一双明眸带笑,俊逸非凡。
陆晨阳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早就听闻赵家乃是书香门第,清流之家,最是仁厚义气。如今燕世子落难,您还能冒险前来探视,患难见真情,真让人感动。”
赵清晖皱起眉头:“你胡说,我可不是来看他的。”
陆晨阳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不是吗?燕家与赵家向来交好,满京城皆知,以赵家的家风定不会落井下石的。”顿了顿,他凑了上去,小声说道:“赵公子,咱是自己人!公子不必瞒我,若是公子想要让我沿途照顾世子,我也是愿意的。”
说着,他看向了赵清晖:“这一路长途跋涉,道阻艰难哪,听闻别的囚犯家属都给了不少银子。”
明晃晃的索贿!
赵清晖冷笑了一声:“你一个芝麻绿豆的小官,居然还索贿到本公子的头上了!”
陆晨阳叹了一口气:“公子误会了,我也是敬佩赵家的为人,能在这个时候来探望燕世子。这赵家当真是义薄云天,现在还不离不弃,真是让人钦佩。”他说着看向身边的侍卫:“你们说是不是啊?”
“是!赵公子放心,我们一定照顾好燕世子!”侍卫们立刻大声说道。
陆晨阳又大声说道:“赵公子放心,虽然燕行罪大恶极,我等会秉公执法。但赵公子关切燕世子之心,却是让人感动!下官钦佩不已,如此患难与共,不落井下石,赵公子当真让人钦佩!赵公子好样的!”
她身后的侍卫又大声喊道:“让人钦佩!赵公子好样的!”
今天是燕行被发配边关的日子,不少百姓都过来围观。镇国公的案子本来就疑点多多,百姓们都不相信镇国公会通敌叛国,这不过是皇上忌惮镇国公所以找的借口罢了。
他们的心里是同情镇国公的,现在听到陆晨阳的话,也都跟着起哄。
“赵公子好样的!”百姓们齐声大喊。
赵清晖吓得脸色都变了,他不是,他没有,别胡说!这事传到皇上耳朵里,他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赵清晖瞪着陆晨阳,陆晨阳笑眯眯的,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却盯着他腰间的玉佩。
显然,如果他不肯慷慨解囊,他似乎又要继续说下去。
赵清晖立刻决定花钱消灾,拿出了一锭银子,悄悄地塞到他的手里。陆晨阳一掂,就不动声色地推了回去。
他居然还嫌少!
赵清晖没办法,最后拿出了一张两百两的银票,陆晨阳这才满意地悄悄地塞到了自己的衣袖里。
“刚才那银子......”陆晨阳又道:“银票不方便......”
赵清晖恶狠狠地瞪着他,咬牙道:“陆晨阳,你别太过分!”他冷冷地说道:“你这官是不想做了?还是你以后不想回京城了?”
陆晨阳笑得云淡风轻:“赵公子,我这都是去岭南做县令的人了,还回什么京城呀!”
他堂堂六元及第的状元郎,大乾建国两百来年头一份,就去了这么个‘好地方’,还有什么回京的指望?
赵清晖都忍不住停下恼怒,心生了几分同情。也是,都去了岭南,赏他几两碎银子如何。
赵清晖又把银子递了过去,陆晨阳眉开眼笑地接了过来。
陆晨阳转过头,高声说道:“原来赵公子是来跟罪犯燕行割袍断义的?赵公子果然忠君爱国,话既然说完了,赵公子就请回吧。”
割袍断义?百姓们看着赵清晖的目光就变了。哦,原来是看着镇国公府落难,来落井下石的。
以前镇国公府如日中天的时候,赵清晖跟在燕行身后,口口声声说是好兄弟,这燕行一招落难,他就来割袍断义了,啧啧啧。
赵清晖又气得!不过,总算是洗清了自己的清白,总不能让皇上误会他们赵家跟镇国公府藕断丝连吧?又不是命长。
赵清晖扔下了一块玉佩,“这东西还给你,以后你跟我们赵家再无瓜葛!”说完,转身就急匆匆地跑了。
陆晨阳捡起掉在地上的玉佩,自然而然地收了起来。
陆晨阳看向燕行,语气调侃:“连青梅竹马都来跟你划清界限,世子爷做人......不太行啊。”
燕行盯着他手里的玉佩,陆晨阳警惕地藏了起来。
“走了,兄弟们!出发了!”陆晨阳高声喊道。
陆晨阳骑在马上,带着车队缓缓地离开了京城,他没有回过头。
他语气昂扬,斗志勃发,那模样,不像是被发配,好像是高升了一样。
燕行不由得看了他一眼,他知道他,新科状元,还是大乾有史以来第一位六元及第的状元郎。
可惜,不太聪明。在镇国公打了败仗之后,公开表明此事定另有隐情,旗帜鲜明地支持着镇国公,因此而被皇上厌弃。
好好的一个状元郎,才会被发配到岭南那种地方当县令。
岭南这个地方,皇上深深忌惮镇国公府,好不容易对镇国公下手,把燕行这个镇国公世子定罪流放,就选择了岭南,就能知道这个地方有多可怕了。
岭南地处边关,有许多小族部落,世居于此。又因四面环山,山中的瘴气浓密,许多亡命之徒,走投无路都会去岭南。
时间一长,这里成了三不管地带,朝廷多次派兵前去收复,但因无法适应当地的气候,都是大败而归。派去的官员,也因各种原因死在任上,十分危险。
陆晨阳跟燕行这个世子一个待遇,他到底是得罪了谁啊?

走出了酒楼,谭峰看着嘴角微翘的陆晨阳,问道:“大人,就不怕他食言不去吗?”
陆晨阳目光清明,漫不经心地说道:“所以我们还得多找几家商户。”
反正就吃饭喝酒画饼么,陆晨阳表示没什么难的。
陆晨阳又去拜访了别的粮商,不过后来他给出的条件都没那么优渥了,他话里话外都是忽悠人去岭南卖粮食。
等陆晨阳回到驿站的时候,燕行也刚好回来,两人前后进门。
两人四目相对,眼神微闪,然后不约而同露出了一个笑容。
“今天累了一天了,早些回去休息吧。”燕行率先开口。
陆晨阳点了点头:“世子爷请。”
两人分开,转头回了房间,转身的一瞬间,陆晨阳就沉下脸来。
陆晨阳把派去跟着燕行的镖师陆宁叫了过来,陆宁是个孤儿,被陆晨阳的父亲收留教导他习武,算是陆晨阳的师弟,为人机警,最擅轻功。
“去了个一个大宅子,看着挺气派的,说是当地的一个有钱人的。”陆宁说道:“不过我看到门口的守卫,倒像是出自军中。”
燕行接触军中的人太正常不过,陆晨阳眼神一闪,只是不知道他接触的是哪边的军中。
是燕家军,还是......别的谁?
陆晨阳蹙眉深思,她哥的失踪肯定是卷进了镇国公的案子中。如果陆晨阳是死了,不会死不见尸,陆晨阳也不会送纸条回来。
可是他去了哪里,为什么不肯露面?他是被迫的还是自愿的,这些问题的答案,也许只有真正接触到燕行才能问清楚了。
第二天,一行人就又启程了。走过蜀地,就离岭南不远了,但蜀地的路不好走,足足又走了两个月,才到了岭南。
从京城到岭南,一行人足足走了半年,春天出发的,到岭南的时候都已经入了冬。
陆晨阳穿着厚厚的棉衣,外面还裹着一层黑色的皮子,再没有了半点读书人的模样。
一行人顶着狂风,终于走进了岭南境内。
陆晨阳要上任的县叫岩泉县,是岭南最混乱、山林最多的一个县,要翻过三座大山。
这山路走得,陆晨阳整个人都麻木了,眼看着走过最崎岖的山路要下山走平地了,一伙山匪悄无声息地将他们包围了。
陆晨阳:“......”
不是刺客,不是冲着燕行来的,这单纯就是劫道的。
陆晨阳揉了揉脸,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群山匪人数众多,足足上千人,从密林深处悄无声息地钻了出来,就将他们包围了。
陆晨阳不得不亮出身份:“我乃朝廷派来的岩泉县县令陆晨阳,此来上任,请诸位行个方便。”
陆晨阳还拿出了自己的官印和圣旨。
匪首看也不看,大声喝道:“老子不认字!什么县令,我看是逃犯,鬼鬼祟祟的,来人,都给我抓起来。”
陆晨阳没让手下的人抵抗,他道:“诸位,他们都是普通的百姓,是跟着我逃难过来的,有什么事跟我说,还请不要为难他们。”
为首的一山匪冷笑一声:“你跟我们山匪讲道义?”
燕行倏地出手,他腰间的长刀出鞘,他只抬起手臂,用刀鞘撞到刀把,长刀便倏地飞出,直奔着为首的山贼,插入他身后的树木之中。
山林中树木生长百年,树干足有成人的腰身粗,但长刀却轻松地直直地插入树干之中,刀身没入。
这一手,让整个树林都静谧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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