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聂沉李海的其他类型小说《总裁的替身小萌妻聂沉李海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沈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早上的时候乔琳明明说聂沉已经去公司了,怎么她刚到剧院,他就过来了?她可记得从亚特大厦到剧院里的起码有半个小时的路程呢。“公司的事吩咐下去后,我就过来看你了。”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聂沉主动回答了她。完了还朝观众席的聂清屿看了一眼,回头便对长安说,“你先去练习,我找那小子说几句话。”“欸?可是我……”长安还想说什么,可聂沉已经朝聂清屿走了过去。算了,这是他们两兄弟之间的事。长安的视线一直跟着聂沉,直到他坐在聂清屿身边,切,说什么来看她,她看啊,才不是这样。“长安,练习吧。”舞台上,他们已经结束了调音。“好。”长安应声回头,然后跑上舞台。另一边,聂沉在聂清屿身边一坐下就开口问:“你早就知道她是那个女孩了?”他说话时,目光一直在舞台钢琴前的...
《总裁的替身小萌妻聂沉李海完结文》精彩片段
早上的时候乔琳明明说聂沉已经去公司了,怎么她刚到剧院,他就过来了?她可记得从亚特大厦到剧院里的起码有半个小时的路程呢。
“公司的事吩咐下去后,我就过来看你了。”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聂沉主动回答了她。完了还朝观众席的聂清屿看了一眼,回头便对长安说,“你先去练习,我找那小子说几句话。”
“欸?可是我……”长安还想说什么,可聂沉已经朝聂清屿走了过去。
算了,这是他们两兄弟之间的事。长安的视线一直跟着聂沉,直到他坐在聂清屿身边,切,说什么来看她,她看啊,才不是这样。
“长安,练习吧。”舞台上,他们已经结束了调音。
“好。”长安应声回头,然后跑上舞台。
另一边,聂沉在聂清屿身边一坐下就开口问:“你早就知道她是那个女孩了?”他说话时,目光一直在舞台钢琴前的长安身上。
聂清屿点头:“从看到她的第一眼,我就认出了她。”
“你明明知道她和小九的关系,为什么还要接触她。”
“我只是想知道,为什么以前的事她都不记得了,还有,我们认识她的时候,她明明是个孤儿,怎么现在又变成了李家的二小姐。”聂清屿并没有回答聂沉的话,而是提出了自己的问题。
“你还记得当初她为了救小九从楼上摔下去吗?那次醒来后她就不记得在聂家的那段时间了。”聂沉看着舞台上认真弹奏钢琴,与乐团努力配合着的长安。
“是那时候……”聂清屿闻言很惊讶,一句话脱口而出却又嘎然而止,然后也同聂沉一样看向舞台上的长安,眼神中充满了难以名状的情绪。
“……”沉默了片刻,聂清屿才又问道,“这么说,你也知道了?”
“我的眼神可没你好。”聂沉随口回了一句,看似随意的口吻,其实充满了讽刺,讽刺了他自己经过调查才知晓她身份的同时,也讽刺了聂清屿认出她后却不告诉他的事实。
舞台上,长安虽认真的弹奏钢琴,可还是时不时分心去注意观众席上的那两个人,这还是她第一次看到他们兄弟两相安无事的坐在一起的,聂沉没有生气走人,聂清屿也没有不理不睬。
这么看来……他们俩之间的关系似乎有缓和?
想着,长安这才专心弹奏起钢琴来。
时间这么一晃,转眼就到了交响乐团进行演出的日子。
这几天聂沉可关心长安了,生怕她吃不好睡不好,稍微多练习超过时间一会儿,他就会催好几遍,不过后来看到长安练琴练得认真又沉迷,他也就不好再打扰了,并且也吩咐了乔琳不准让其他佣人随便上三楼打扰。
演出当天,长安起了个大早,一睁开腥松睡眼她就被眼前情景吓得彻底清醒了。
只见乔琳正站在她床边,见她醒来,便朝她微笑颔首点头:“夫人。”
“乔……乔琳姐?”这一大早的,干嘛站她床边吓人啊?之前几天她每天早上看到的都是聂沉,今天突然换成乔琳,她更加被吓了一跳。
“先生今天有重要的会议,还不知道演出时能不能赶到现场,所以吩咐我为夫人准备了些东西。”说着,乔琳便拍了拍手,随后就看到六个穿着套装的女人排着队走了进来。
“这是干什么啊?”乔琳一骨碌坐起来,一脸茫然地问。
“今天是夫人首次登台演出,先生交待了,一定要将夫人好好打扮一番。”
“打扮?那等会儿我怎么去机场?”长安傻眼了
“机场?”乔琳也傻眼了,半晌才反应过来,“夫人,你们今天是要去哪里演出?”
“锦林。”
“锦林?”乔琳愣住了,她还以为他们这次演出就是在江州,却没想到是在外省。
江州到锦林的航班虽然仅一个小时,可是因为隔了两个三个省,聂沉让她准备的礼服之类的不就都用不到了吗?
“夫人怎么不告诉先生这次演出是在锦林啊?”乔琳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长安傻傻地回了句:“我也是昨天才知道的,之前一直忘记问了。”说完,她看乔琳一脸烦恼的样子,又补了一句,“不用给我准备那些东西了,反正到那边剧院什么都会有的。”
“那……不告诉先生吗?”乔琳追问。
长安立马摇了摇头:“不用了吧,他工作挺忙的,不能总为了我这里那里的跑,乔琳姐,你帮我准备点儿换洗衣服就行了,我得去和乐团的大家汇合了,不然该迟到了。”说着,她就翻身下床,然后跑进了衣橱。
整理好后,匆匆吃完早饭,聂清屿就从宛园过来了。
他来的时候长安正要出门,乔琳提着行李箱跟在她后头,看到聂清屿时长安一点儿也不惊讶,“你今天又不去复健。”用的是肯定句。
“我也去锦林。”聂清屿回答。
长安知道,这次演出不光她紧张,整个乐团的人都紧张,聂清屿肯定是最紧张的那个。所以听到他说也要跟去锦林时她真的是一点儿也不意外。
“那好吧,不过去机场你不能开车。”要是出个什么意外,他的手再出个什么问题,那她可赔不起。
“我没打算开车。”他说着,转身看向正那辆正开出来的车子,然后回头对长安笑道,“搭你的顺风车。”反正他要是开车的话,乔琳一定会告诉聂沉的,还不如直接坐静园的车比较光明正大。
“真拿你没办的。”长安又回头看向正交待司机把行李放进车后备箱的乔琳,“那我们就先走了。”
乔琳这一次没说什么,只是对长安点头:“祝夫人演出成功。”
送走了长安和聂清屿,乔琳的脸上这才露出忧心的表情。
……
两个小时后,锦林小维纳斯歌剧院。
已经换上白色长礼服的长安正踩着高跟鞋在后台休息室里不停地来回徘徊。
“要上台了,你准备好了吗?”赵知棋不情愿的敲门进来通知长安。
赵知棋穿着与乐团成员相同的黑色西装式礼服,头上戴着小礼帽,看上去又与先前有些不同。
“快点儿。”赵知棋有点儿不耐烦,又喊了声后转身走了。
没有退路了。
长安暗自咬牙下了决心,她有没有那个本事弹钢琴,以后能不能继续弹钢琴,一切就看今天了。
而在她离开休息室后,放在化妆台上的包包里,手机因为来电而响起了震动的声音。
……
爱斯交响乐团的演出,又听说首席聂清屿被换成了毫无经验的新人,还要弹奏肖邦的《第一钢琴协奏曲》,自然引起了各界的关注,早早到场的不仅有数家媒体,还有无数古典音乐爱好者,一时间,能够容纳下足千人有余的小维纳斯剧院竟然座无虚席。
乐团成员上台的时候,台下顿时响起掌声,现在最后的长安听到这掌声不禁又有些想要退缩。
万一她演奏时出了错怎么办?万一她弹得不好没合上大家的节奏该怎么办?
一想到这些问题,长安又开始紧张起来。
“你知道我第一次上台面对的是怎样的状况吗?”聂清屿的声音在她旁边响了起来。
长安这才发现他竟然离开观众席来了后台。
“我第一次上台的时候,观众只有一百个都不到,比起那种尴尬的状况,你现在不是好太多了吗?正好趁这个机会表现你自己,如果你还是紧张的话,就当台下的人都是空气……”
“好啦,你一点儿也不会安慰人。”长安憋笑打断他,这是从哪个电视里学来的台词?
不过他的安慰虽然很烂,但确实有作用,她紧张的心渐渐缓和了下来,带着所有人对她的质疑,她跟随指挥埃里温缓步上台。
又是一阵掌声响起,这一次,长安没有之前那么紧张了,在台上,她所看到的世界跟在台下是不同的。
像之前几天彻夜练习的那样,她在舞台上发挥得非常好,十指随着其他管弦乐器在钢琴琴键上飞舞,大概谁也想不到,一个从来没有经过专业学习和上台表演经历的新人,竟然会有如此高超的技艺。
这一次演出无疑是非常成功的,而长安……也在这次的演出中大放光彩,演奏结束后,台下发出的掌声更加如雷贯耳,响彻了整个剧院。
从舞台上下来,长安久久都不能平复自己的心情,以至于她在休息室的化妆台前坐了很久腿都还是软的。
这次来锦林演出她谁也没有告诉,这会儿演出结束了,她才想到要给爸妈打个电话。
等她从包里拿出手机才发现屏幕上十几个聂沉打开的未接电话。
大概是乔琳告诉了他自己来锦林演出的事情,所以他才会急着给她打电话吧?
长安想着,还是给聂沉回拨了一个电话过去,但他却迟迟没有接听。
“长安。”聂清屿敲门进来,“外面下大雨了,所以先在这里待一晚,明天再回去。”
“嗯。”长安应着,隐约还能听到外头媒体记者为了采访她在拼命往后台挤的声音,可她的注意力却始终停留在手机上。
长安做了那么多年的馅饼,这还是第一次是有人给她撩着头发,让她从和面开始一步一步准备的。
聂沉在这整个过程当中,就像她的影子似的,从头跟到尾,可想而知长安心里该有多么煎熬。
好不容易做好了馅饼才发现人家张妈那边的一桌子晚餐早就做好了,就等着他们好了就可以开饭。
长安端着做好的馅饼到了餐厅,一碰到椅子就坐了下来,早知道会变成这样,她就不应该为了阻止沈雪说什么要做馅饼的话,不然聂沉也没有那个机会。
好不容易把一顿晚饭给折腾完了,吩咐司机把沈雪送走后,长安瘫坐在沙发上后悔。
聂沉走出来的时候看到她正半躺在沙发上,他站在她看不见脸的角度里,嘴角微微上扬。自从小九离开后,他已经很久没在聂家感受到如此轻松了。
“你不练琴吗?”看了她好一会儿,他才回神。
聂沉的声音还是一贯的低低沉沉,但是却没有以往那么的生硬,长安反而还从里头听出了一丝笑意。
也不知道是他那笑是什么意思。
长安想到这里就有些生气,翻身一骨碌坐起来回头盯着他:“你不是不让我去宛园吗?今天我也没能回家,都这么晚了,你让我去哪里练琴。”
“那就上去睡觉。”聂沉转身往楼上走,可却还是听着身后的动静,并不时微微撇头用眼角余光看去。
长安看了看手机,已经八点多了,这么晚了,她也确实不好意思再跑回家去打扰爸爸妈妈,还是睡觉吧,明天去剧院练习好了。
耸拉着脑袋上楼的时候,微微抬手就看到了自己手上的戒指。
之前虽然她满脑子想的都是离婚离婚,可是和聂沉却并没有真正成为夫妻的感觉,可是这枚钻戒一戴上她的手,她心里的感觉突然就变了。不管是婚礼还是婚戒,都是她期待已久的梦幻场景,被自己所爱的人求婚,承诺着誓言然后戴上戒指,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可为什么到了聂沉这里,全都变样了。
明明什么都不是她想要的,可为什么当这枚戒指戴在她手上时,她的心里还是好像被实锤给狠狠地砸了一下?
她盯着自己手上的戒指一边想事情,一边往楼上去,结果走着走着,额头却突然撞上一堵肉墙,还没抬头就听到聂沉的声音在头顶响起:“走路看路。”
心跳……
心跳声……聂沉的心跳声……
砰、砰、砰……
一声又一声,那么强而有力,沉稳又好听……
等一下,她这是在干什么啊?!!
长安猛然清醒过来,想到大概聂沉正看着她,她头也不敢抬,转身就往三楼跑了。
真是糟糕,差一点儿又跑偏了。
跑到三楼后,长安这才松了口气,却在一开灯一抬头间身体猛地怔住了,书房那个原本放着不盆栽的地方,此时却被那架法奇奥里钢琴所取代,它原本就该属于那里,此时又回到了它应该存在的地方,那么地耀眼,仿佛有一股魔力在吸引着她往前。
她无法停下脚步,快步跑到钢琴前。
这就是聂清屿家里那架钢琴,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这是以前四小姐的钢琴,后来先生要扔掉四小姐的所有东西,是二少爷将小姐的东西都偷偷捡了回去,包括这架钢琴,和她所有的琴谱。”乔琳进来的时候,正好看到长安站在钢琴前发呆,于是一边说一边走到钢琴旁边的书架前,“那些钢琴谱,先生也都一并从二少爷家拿回来了,先生说了,这样以后夫人就不需要去别的地方练琴了。”
难怪刚刚聂沉会让她练琴,原来是因为这么个……
长安心情复杂地在钢琴前坐下,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她已经大概知道聂沉和他们家四小姐的事情了,也知道他的心里到底藏着怎样的伤痛,能够让他忍着那些痛苦去把这些曾经属于四小姐的东西拿回来,看来他真的很在意自己。
“乔琳姐,聂沉他……有什么特别喜欢的曲子吗?”长安在钢琴前坐下,想要弹一首曲子送给聂沉。他放下自己心中的那些秘密,给她把钢琴拿了回来,她总得有点儿什么表示吧?
乔琳想了想,转身在书柜里寻找起来,片刻后拿出一份琴谱:“这是四小姐以前最爱弹的一首曲子,小姐经常弹,先生也经常听,只是现在弹的话不知道合不合适……”乔琳仍对聂家这个不可言说的秘密有些忌讳。
“没关系。”长安却好像并不担心,她笑着接过琴谱然后打开。
乔琳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无声离开了房间。
……
楼下书房,聂沉正站在落地窗前,高挑的身影在夜色与房间灯光的交融中显得特别落寞与孤独。
没一会儿,手机响了起来,他摸出来看了眼来电显示后便接通了:“海外敏思电子那件事情还是没有处理好吗?”
“我们安排的人发现,二爷好像也派了人去敏思,现在敏思那边的问题不好处理,以前都是您亲自去,这次二爷抢了先,估计是想开始笼络敏思那边的人心了。”电话里传出来一个男人的声音,也不知道是谁,声音听上去神神秘秘的。
“他暂时还不会怎么样,毕竟我手上有他的把柄,敏思那边你先派几个人过去看看,如果确定二爷派过去的人是处理危机的,那就照之前的计划做。”聂沉闻言,并不显得慌张,回答应对之策时反而沉着又冷静。
“我明白了。”
挂断电话,聂沉望着园中夜色,半晌后不由得轻轻叹出一口气来。
为了长安的事,他已经耽搁太多时间了,本来只是想简简单单报复一下段昊,然后就甩开她的,没想到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
他爱上她就是一个最大的意外。
有些事情,他确实应该找机会向她坦白了,时间拖得越久,就越不好解释。
就在他烦恼时,跳跃的钢琴声从楼上传了下来。
跳跃的音符一路从三楼传至二楼,这是他再熟悉不过的曲子,也是小九生前最爱弹的曲子《少女的祈祷》,如此明快轻跳的演奏方法,果然与小九是同一个老师教出来的。
聂沉知道,她是专门为他弹的这首曲子,大概是感谢他把钢琴从宛园搬回来。
其实他这个举动也算是自私,他早就知道当初他因为自责而让人把那些东西都丢掉时,是清屿那小子偷偷把那些东西搬回了宛园。当初他没在意小九与清屿一起玩,结果导致了那样无可挽回的后果,现在,他绝不会再让长安与他走得过近。
这首曲子长安也是第一次弹,虽然有看乐谱,但是她总感觉弹得还是有些不顺手,脑袋里似乎总有个声音想要告诉她这首曲子该怎么弹。
“也不知道弹得对不对,聂沉喜不喜欢。”长安对着钢琴自言自语。
“我很喜欢。”背后突然传来聂沉的声音。
长安觉得他要是再继续这样走路没声音,迟早会把她心脏病都给吓出来。
她站起来看向他,满眼的诧异,“聂沉,你不生气吗?”
就像沈雪说的,她不笨,也开始知道聂家到底藏着什么样的秘密,所以是到了该把那些秘密都说出来的时候了。
“在你印象中,我就是一个不管别人做什么都会生气的人吗?”
长安尴尬地摇了摇头,“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她欲言又止,话明明都到了嘴边,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了。
“你想说谢谢我?”他主动开口接下了她的话。
长安点点头:“你能把钢琴搬回来,我很感谢你,另外,我想跟你谈谈……”
“谈什么?”他立刻追问。
“谈……谈……”她原本心里都想好该怎么说了,可是为什么一看到他,她就感觉自己突然心跳加快,紧张地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谈什么?”他继续追问,同时迈着长腿一步一步的向她走了过去,没几秒钟,他好大的身形就到了她跟前。
“谈……谈你跟我告白那事儿。”怕他再逼近,长安一个紧张,伸出双手就抵住了他的胸膛。
“原来是这事儿。”聂沉低眸看着她,目光中装了满满的柔情,“你有什么想法吗?”
“我……我是想……想说……你别对我这么好。”他对她太好了,她怕自己时间久了会渐渐习惯他对自己的宠爱,有些事情,谁也说不准,就像感情这个东西,消失的快,来的也快……
“只有我爱的人,才值得我对她好,其他的人,我根本不屑一顾。”
他说着,用手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的视线对上自己,“你是不是也对我有感觉了?”他的声音变得低哑起来,薄唇一张一合间,热气扑到她的脸上,弄得她心神不宁的。
“我不知道。”长安觉得自己的内心确实是有情绪不明的悸动,可是那悸动到底是对他的感激还是感情,她也确实不清楚。
“那……亲一下就能确定了。”他笑笑,突然明白了她在想什么,原来是不确定自己心里的感情。
而长安,在听到他那句话后像是受到了惊吓:“什么?又亲啊?”他都亲了她多少次了?
“好好感受,你心里的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他说着,将钢琴盖放下,手一伸便抱住了她的腰,顺势就将她压倒在了钢琴上,不由分说便吻住了她的唇。
爱心孤儿院座落在江洲上陵区,已经有六十年之久了,长安打从七岁起就是在这个地方长大的,因为自小懂事乖巧,所以那时候的院长对长安非常好,虽然希望有户好人家可以领养她,但是长安不愿意离开院长,所以院长也就很自私地将她留了下来。
看着长安回到这个熟悉的地方,和孩子们玩成一片,坐在大槐树下休息的聂沉犀利的目光也不由得柔和了几分。
“长安很漂亮吧。”院长来到聂沉身边的时候,正好注意到他那满是宠溺的表情。
不过聂沉发现有人注意到自己时,立刻收起了自己脸上所有的表情,顿时又变成了一副冷漠。
“您就是聂先生吧?我听说你和长安的事了。”院长并不在意聂沉是什么样的反应,她眼神慈爱地看着远方阳光下正和孩子们闹成一团的长安,“以后有你的照顾,我想长安一定会很幸福的。”
哪怕是再冷漠的人,听到院长如此温柔的语气,也不会无动于衷的,聂沉亦是如此。
他点了点头,回应了句:“院长您就放心吧。”
院长点了点头,继续感慨道:“比起小时候啊,她现在开朗快乐得多了。”
聂沉听着听着,倒也起了兴趣,不禁追问了一句:“她小时候不快乐?”
院长委婉地摇了摇头,笑道:“相信没有哪个孩子在被丢弃于孤儿院的情况下还快乐得起来吧,长安也一样。她刚到孤儿院的时候啊,当时的院长还是我的姐姐,是她发现了被丢在孤儿院门口,满身是伤的长安。”
“满身是伤?”听到这里,聂沉的眉头不经意地微蹙了一下。
院长点头:“对啊,满身的伤,虽然在我们姐妹俩的照顾下,外表的伤是好了,可是内心里的伤,却迟迟没有好,连着好几个月她不肯开口说话,也不和孩子们一起玩,自己一个人躲在房间,让我们担心不少。”
“后来呢?”
“后来我姐姐生病了,那一次一病就是整整十天,就是那时候起,长安不再自己呆在房间,她用自己那小小的双手,努力照顾着我姐姐,就像生怕她会离开自己一样。我姐姐病好之后,长安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您以后不要再生病了,我很害怕。’”
提起旧事,院长显然很激动,说到动人处连眼眶都变红了。
而她所说的这些事情,让聂沉的心里又多了几分动容,他原本对她没什么好感,认为她回到李家只是为了做坐享其成的大小姐,没想到她的人生里还有这样曲折的故事。
“院长,真是对不起,我好久没回来了,看到孩子们太激动了。”长安玩够了,这才跑到院长身边,搂着她的胳膊,可看她表情不对,立刻调头问某人:“聂沉,你欺负就够了,竟然还欺负我们院长?”
聂沉无语,双手往西装裤兜里一放,转身不理会她。
“安安,他没有欺负我。”院长赶紧替聂沉辩白。
“院长,走,我有事跟你说。”长安闻言拉着院长往屋里走,一边走一边说,“上次我给你寄回来的钱还够用吗?”
“我正想跟你说这事呢,安安,你以后自己辛苦赚的钱就留着,别老往我这里寄,现在不比以前了,没那么缺钱用。”
“可是我希望你好好呆着,不要再出去工作了。”
“知道了,我听你的。”
经过这几天波折又荒唐的事情过后,回到这个自己成长起来的大家庭里,长安的心情好了许多,哪怕是院长要留他们吃中午饭,聂沉却说公司还要事情所以要赶回去,并让长安也一并回去时,她也没有生气。
大概是上午玩得太疯太累了,回去的路上,长安竟然在副驾驶座上靠着椅背就睡着了。
聂沉无声中示意司机靠边停了车,然后又极小心翼翼地将长安抱到了后座,让她躺着睡得更舒服些。
他的这个举动虽然很平常,可在司机眼里却还是头一次见到,虽然以前先生身边有过许多女人,可是还没有谁能够被他如此温柔对待。
将长安抱到后座后,他还不忘将自己的外套脱下盖在她身上,末了自己才坐进副驾驶座。
“先生……”司机有些诧异,先生可从没坐过副驾驶座。
“没事,走吧,去公司。”聂沉只是淡地开口吩咐道。
听他这么说,司机也只好闭上嘴开自己的车。
而睡了一路的长安,等到醒来的时候,已经身在了亚特大厦顶屋的聂沉办公室中……
晚间,餐厅。
长安托着下巴坐在长长的餐桌尽头,望着这满满一桌子的山珍海味,却迟迟没有动静。
“小姐,您没有胃口吗?”乔琳见她没有动作,有些担心。
长安哼了一声:“没有,饿死算了。”
“小姐请别说这样的话,先生听了会不高兴的。”乔琳站旁边劝道。
“他不高兴关我什么事。”长安当然也不是故意想饿自己,她是确实没有胃口,以前在孤儿院的时候每顿饭都是热热闹闹的,现在这么大张桌子她一个人坐着,真的是吃不下去。
“乔琳,聂家这么大的家业,就是聂沉一个人在管?”长安觉得无聊,乔琳这半天下来像鬼影一样紧跟在她身后,让她实在不舒服,索性找点儿话跟她说。
乔琳应道:“当然不是。先生父亲那辈一共有五兄弟,二老爷聂桓山和三老爷聂季山在家帮助先生打理家业,四老爷聂东山和五老爷聂应山都已经移民海外,虽然还持有聂氏股份,但是早已经不参与公事。”
“原来家里不止聂沉一个人啊?那怎么吃饭都不见人影儿?”
“先生父母都不在了,三老爷又住在城外的私人别墅,二老爷则住在隔壁的宛园,只有逢年过节的时候家人们才会聚一聚。”
“原来是这样。”长安听着,突然觉得聂沉还有点儿可怜,这么大一个家,竟然只有他一个人吃饭,她一顿都觉得难受,更何况他天天都这样。
等等,不对呀,她为什么要可怜他啊,他那么可恶,这些都是他活该!
外头传来车子的声音,乔琳往窗外看了眼便往外走:“是先生回来了。”
长安一听是聂沉回来了,就感觉自己的心也跟着提到了嗓子眼。
“这就是咱们的夫人?”乔琳刚出去没一会儿,长安就听到身后突然有女佣人的低语响起。
“对呀,婚礼当天就神神秘秘地受了伤,已经昏睡整整两天了。”另一人附和道。
“真是奇怪,和先生订婚的不是李厘李小姐吗?”
“谁知道,我听说婚礼当天先生亲自让左信给大家改了口,说是酒店方的人弄错了新娘的名字。”
“听说这位是李家的小女儿?可之前从来没听说过李家有两个女儿啊?”
“这个好像从小就被人拐走了,自小就在孤儿院长大的,回到李家的时日也没多久。”
“那可比不上李厘小姐,李厘可是从小受过高等教育的,这位嘛……真不知道先生在想什么。”
长安实在是听不下去她们的闲言碎语,扭头盯了一眼那两个话多的中年妇女,满肚子的气全都积在了聂沉头上。要不是聂沉非要说什么逃了一个新娘就得再赔一个新娘,她也不会莫名其妙进了聂家。
再说了,教育还分三六九等?
聂沉进来的时候,长安正晾着那一桌子的菜生闷气。
“为什么不吃饭?”他径直走向长桌另一头,途中语气冰冷地问了句。
长安看也不看他,嘟哝了一句:“饿死我自己,正好让你当鳏夫。”
闻言,聂沉只是冷哼一声:“就算你饿死自己,那也是我聂家的鬼。”
“我终于知道我姐姐为什么逃婚了。”听到这句话,长安再也不能忍了,拍着桌子站起来就大声道,“整天面对你这样的臭男人,不死也会疯。”
聂沉不痛不痒,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后在对面坐下,解开衬衫袖扣,将袖子微微往上卷,只不过是拿起刀叉的样子,就仿佛凝成了一个寂寞的姿势。
那一刻长安撑着桌子迟迟收不回目光,突然就觉得自己好像真的说错了话,他或许……也不是愿意听到别人对自己有那样的评价。
那沉稳有力的心跳声就在耳边,长安还未来得及抬头看自己撞到的人是谁,就听头顶传来熟悉的声音:
“你想问什么?”
是聂沉!
长安一惊,几乎是瞬间弹跳开来,抬头望着聂沉冷峻的脸,张了张嘴,一时之间竟忘了自己想要说些什么。
脑袋还在打结的时候,整个人突然腾空了,吓得她‘啊’地尖叫了一声,回神一看才发现是聂沉就地将她过肩扛了起来,然后走回房间。
“聂沉,你卑鄙、无耻,你放我下来……”一见到聂沉,长安气得咋呼直骂,她恨不得把他按在地上揍,可实际上她却被他扛在肩上。
“我马上就放。”聂沉不冷不热地说了句。
长安还未反应过来,整个人已经被他丢回了床上。怕伤到她,所以他的动作也并不粗鲁。
“你想跟我说的话,就是这些?”丢下她后,他才站在床边,俯视着她一字一句地问。
长安一骨碌爬起来,伸手指着他问:“你去哪里弄来的那假结婚证?”
“谁说那是假的。”聂沉淡淡地回应了一句,转身又看向乔琳,“我要去趟公司,照顾好她,别让她带着伤还到处乱跑,出去丢我的人。”
“是。”乔琳面无表情,应声点头。
“聂沉!”见他要走,长安赶忙叫住他,“反正你都能办来真正的结婚证,为什么不用姐姐的名字?你要娶的人可是她!”
聂沉转身,目不斜视地盯着她:“现在说那些还有什么用?反正现在嫁我的人是你顾长安,全江州的人都已经知道了。”
“聂沉,你混蛋!”长安气得握紧了双拳冲他大骂。
可某人却根本不理会她的骂声,只勾起唇角露出个意味深长的浅笑,然后转身离开了房间。
“聂沉!你回来把事情说清楚!”长安见状,又要下床去追他,可是却被乔琳及时拦住。
“小姐,请您留在这里好好休息,有什么事等伤好再说。”乔琳简直像个只听聂沉吩咐的机器人,对他惟命是从。
“啊!!!聂沉,你这个混蛋王八蛋!!!”长安气得大叫着使劲捶打着被单,发泄够了才想起自己的爸妈来。
她转身抓过床头柜子上的手机,打了李家别墅的电话,是管家接的:“喂,这里是李家别墅,请问您找谁?”
“叔叔,爸爸妈妈呢?”电话一通,长安就赶紧问。
“是小姐啊,老爷夫人都出国旅游去了,不在家。”
“什么?出国旅游?”长安简直无话可说,女儿都被人坑了,他们竟然还有心思出国去旅游?
不甘心的长安紧接着又拨爸爸的手机,可得到的回复只有系统提示的‘关机’,打妈妈的也是同样的结果。
好啊,竟然还把手机关机了,看来他们是默认聂沉趁她昏迷之时做这样的事情了?
她顾长安真是命苦啊,连亲爸亲妈都这样坑她。
既然聂沉不肯改主意,那她就自己想办法,她就不信聂沉能禁得住她折腾。
想到这里,她猛地回头盯住乔琳,盯得她是一阵头皮发麻,最后实在是忍不住了才问:“小姐,有、有什么事吗?”
“你能带我逛逛吗?”
乔琳虽然想到聂沉的吩咐不敢带她出去,可经不住长安的软磨硬泡,还是答应了她。
出去逛了圈后长安才算是明白,为什么连做珠宝的爸妈都这么畏惧聂沉了,说他是江州首富完全不为过啊。
住的竟然是占地拥有好几万平方米的私人庄园,且不说庄园本身大到一眼望不到头,光是那游泳池和超大的高尔夫球场就知道聂沉的实力不是一般般的大。
她记得姐姐李厘之前说过聂氏好像跨行跨业在各界都有自己的根基,光是跨国公司都有十几家,当时她还觉得是李厘为了炫耀自己的未婚夫夸张了,没想到现在一看可能还真是那么回事儿,也难怪连她爸妈都不敢反驳聂沉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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